王羲之當時怎么想的,只有王羲之自己知道。王羲之作《蘭亭序集》是在微醉狀態(tài)下乘興而作,根據(jù)推斷,王羲之當時并沒有想的太多,只是文人雅士們推舉王羲之為他們所著的文章作序。傳承中華文明,不能沒有酒!。酒在古文中,歷久彌香。一是酒在古文中的別稱。拿酒的起源來說,叫"杜康"。
酒在古文中表示什么?
謝邀!這個問題的答案,應(yīng)該包含兩種意思。一是酒在古文中的別稱。拿酒的起源來說,叫"杜康"。"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里的杜康,就是傳說中的釀酒祖師。其它還有歡伯,杯中物,壺中物,壺觴,凍髎,醍醐,綠蟻等等,都是古詩文中出現(xiàn)的對于酒的別稱。其次,飲酒賦詩,是古代文人的偏好,或者也是一種時尚。盡人皆知李白"斗酒詩百篇",雖然夸張,但他的豪邁奔放的浪漫主義詩情,已足以表明他借酒當歌的詩人氣質(zhì)。
"竹林七賢"之一的劉伶,飲酒醉三年,一首駢文《酒德頌》流傳下來,使他成為"千古醉人"。酒在古文中,歷久彌香。閑適飲,如陶翁《飲酒》組詩,寒夜飲,如白居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這些詩意的烘托,使我們感覺,酒就是詩人的靈魂。古來圣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傳承中華文明,不能沒有酒!。
王羲之寫的《蘭亭序》有喝醉了以后寫的誤筆嗎?對此你怎么看?
他們聚會時忘記了約我,也不知道他們挑了多少壇酒去。據(jù)我所知,逸少并非酗酒之人,以當時酒中的酒精含量來看,普通人喝個十碗八碗的,最多就是微醺狀態(tài)。右軍在另一篇名為《臨河敘》的序文中,前面的和《蘭亭序》大致一樣。后面多出了一段文字。右將軍司馬太原孫丞公等二十六人詩賦如左,前余姚令會稽謝勝等十五人不能賦詩,懲酒各三斗。
由此可以看到,序是最后活動臨近結(jié)尾時才寫的。他們一行四十一人,在山陰清澈的溪流間,一干仆從挑酒擔食,置于溪澗邊,從上游把盛滿美酒的器皿放于水中,順流而下,眾人于水中取酒而飲。是為“流觴”。酒助詩興,人人逸興遄飛,賦詞作詩,雖然沒有絲竹管弦的盛況,一觴,一詠,其樂之極也。有文化的人,玩的是格調(diào)。一個抱著酒壇子狂嗨的人,哪里能享受得到流觴之趣?在這樣高逼格的聚會中,參與者都是風流儒雅的政界名流,怎么會放縱狂飲?酒喝了不少,但沒有醉。
醉了便掌不住筆,拿不住紙了。順便說一下。王羲之寫《蘭亭序》時,紙是卷起來持于左手中的。寫完一列,放一點紙,執(zhí)筆則采用單鉤執(zhí)筆法。說了半天,來說他的這個“不”為什么要這么寫。臨過《蘭亭序》的人都知道,《蘭亭序》中很多字特別難以臨象。這個“不”字就是其中之一。在豎下面的這個小鉤,要寫的如王羲之這么自然勁健,很難有人做到。
即便是古代眾多的臨習者中,都沒有人能夠做到。這是因為,王羲之是率性而為,其他人是機械的模仿。褚遂良就聰明。與其生硬的模仿,干脆就不臨象。他的這個字的寫法,我們現(xiàn)在看著很別扭,說不定這個寫法是東晉時期的一種流行寫法呢?也很難說。王獻之沒喝酒時寫的《中秋帖》中,兩個“不”字就是這么樣的寫法。審美的眼光各個時代都會有差異。
有人說《蘭亭序》是王羲之喝醉了酒寫的,而且寫了好幾遍,你怎么看?
王羲之的蘭亭序距今已經(jīng)一千多年了,我們無法還原古人寫字時的場景和他當時寫作時的心態(tài),況且,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蘭亭序也不是王羲之的手寫真跡,因為那是褚遂良等唐代大書法家根據(jù)李世民的要求臨摹的。但是我們可以根據(jù)目前遺存的唐代臨摹本來推測和假想。我認為蘭亭序經(jīng)過王羲之多次修改是有可能的,但當時不是醉酒狀態(tài):首先:王羲之在寫蘭亭序時喝酒了,這一點是肯定的但我不同意他當時喝醉的說法,如果一個人在醉酒狀態(tài)是不可能寫出那么優(yōu)美的文字和華美的文章的,只能說當時他正處于一種極度亢奮和最佳表現(xiàn)狀態(tài),那是只有風流倜儻的文人才有的一種創(chuàng)作狀態(tài)。
據(jù)有關(guān)文獻記載,王羲之曾經(jīng)在酒醒后試圖重寫此文,但無論如何也寫不出第一本的韻味,這就說明他當時的那種寫作狀態(tài)永遠也無法還原了。其次,蘭亭序中有多處涂改的痕跡,說明他在寫過之后又進行了修改這應(yīng)該有他邊寫邊改的情況,更多的應(yīng)該是在第二天酒醒之后所為。因為這樣一篇大氣磅礴、美侖美奐的序文,說它的作者是在醉酒狀態(tài)下寫就,那純熟胡言,醉酒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寫出那樣華美、那樣條理清晰的文章的。
為什么書圣王羲之醉酒之作《蘭亭集序》反而成為了千古絕唱的第一行書?
是因為雅集之后,在無拘無來的狀況下寫的。蔡邕的《筆論》中說:“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后書之。若迫于事,雖中山兔豪,不能佳也?!彼^“散懷抱”,就是不要“迫于事”而寫,要“任情恣性”,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很隨便。是一種很放松狀態(tài)。王羲之在游玩結(jié)來后寫《蘭亭序時,很符合蔡邕所說的“散懷抱”那種狀態(tài),所以寫的就很自然,無意之中就把平日己有的水平發(fā)揮得很好了。
據(jù)說他酒醒后又寫了好多遍都沒有超過頭一次寫的。這用寫字必須散懷抱的道理來解釋,也非常合適:他想,寫頭一遍時,我酒還沒完全醒,我根本沒有認真、正規(guī)的去寫,頂多算個草稿而已。我現(xiàn)在正式地來寫,一定要超過它。這樣有了超過前作的想法,心中就不清靜了,有雜會了。這就沒有完全做到“散懷抱”。后來寫的,還不如先前的草稿。
書法《蘭亭序》中“惠風和暢”四個字書寫優(yōu)美,為什么“和”字要多一筆呢?
我們知道,《蘭亭序》是在最自然最舒心暢快的狀態(tài)下書寫的,可謂"天作之合"。或叫"天人合一"的逸品。特別是寫到"惠風和暢"這四個字,可想而知,當時王羲之的心情愉快,心手雙暢的最佳狀態(tài)。這時候,寫字就有點信筆由僵,放手暢達書寫自由自在,所以我們看,這個"和"字,與上一個"和"字,有著相當大的區(qū)別,上一個寫得規(guī)矩端整,嚴謹縝密,完美而無懈可擊。
到了這個"惠風和暢"的和字,就有點相當進入狀態(tài),完全放松放手書寫,寫完右邊的口子時,大概發(fā)現(xiàn)一是口子寫得有點過大,還有一個就是有些偏上。我們可以將有橫,與沒橫畫的兩個"和"字對比一下,沒有橫畫,感覺是不是有點空蕩和虛浮,總感覺有點不和諧。書法家寫字,就是靠直覺反應(yīng),感覺哪塊不對就需要處理一下,所謂制造矛盾,化解矛盾,也就是造險化勢,不要說書法家,就是我們平時書法,那塊寫得不太合適,也想方設(shè)法查漏補缺一下,甚至描上一筆。
為什么王羲之的《蘭亭集序》難以臨習和吸收創(chuàng)作,是因為書圣喝高了還是另有原因?
感謝邀請:《蘭亭集序》法帖堪稱極佳神品,超絕于世,有“天下第一行書”的譽稱。這部神品整篇自然天成,合于陰陽,中和典雅。在筆法上藏露峰和諧,露峰溫婉,藏鋒精巧。藏鋒筆畫圓潤、沉穩(wěn),盡顯內(nèi)斂、寧靜、奪人心魄人,如脩、集、暢等字。露峰筆畫銳利、清爽,彰顯出曠達奔放,靈動精巧的活潑氣息,如觀、稽、至等字。在筆畫的運用上也是豐富多變的。
如在點的使用上如承上點、啟下點、豎點、長點等等。為了避免相同的字出現(xiàn)重復(fù)的寫法,全篇20個“之”在書寫中從筆法、結(jié)構(gòu)、形狀、角度等多方面有了不同的變化。通篇300多字。字字珠璣,行云流水,點畫遒美,章法絕倫,讓人拍案叫絕,嘆為觀止。千百年來,《蘭亭集序》已經(jīng)成了眾多歷代書法大家檢驗自己書法藝術(shù)功力的第一標準。
從我們現(xiàn)在能看到的從唐朝至今的各個時代的書法大家臨《蘭亭集序》就可以看出,只有在書法技藝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以后,才能把這部藝術(shù)精品臨出原作的部分精華。而不是全部。這也就是很多書法大家在教導(dǎo)初學(xué)書法的人不要開始就臨《蘭亭集序》的主要原因了?,F(xiàn)在我們在網(wǎng)上就能看到從唐朝至今上到帝王下到一介書生50多人臨寫的《蘭亭集序》。
這如諸遂良、虞世南、趙孟頫、乾隆等等。許多人在臨《蘭亭集序》時總感到不論從筆力上還是從氣韻上都有些難以寫出讓自己滿意的作品。所以就有了《蘭亭集序》是作者在美酒微醺的狀態(tài)下寫就的,以至于到了作者酒醒以后復(fù)制時難以寫出原作的美麗的傳說。是否是王羲之因為是在飲酒之后借著酒勁才能寫這部力作呢?當然不是,但是研究這個問題還是很有意義的,因為他能讓我們進一步看清這部偉大的法帖產(chǎn)生的真實原因。
在此也談?wù)勛约翰怀墒斓囊娊?。首先就是精湛技藝、臻于完善。王羲之在寫《蘭亭集序》時已經(jīng)50多歲了,他的書法水平已經(jīng)達到了技法純熟,心到意到,如入化境。王羲之手握毛筆40多年,年年月月都是手不離筆。寫字對他來說是最為熟悉的事了,寫字對他來說就復(fù)象吃飯睡覺一樣太自然了。所以常年的寫字已經(jīng)達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
其次是情緒心境的觸動。人的情緒和心境對所寫出的字有很大的影響。我們從作者的書寫內(nèi)容看,知道他們是一次春游一樣的活動。初春、故友、美景、美酒、詩文這樣的因素,讓王羲之既暢快又舒爽,情隨境遷,這怎么能不讓作者寫出好字呢?再次就是外因的作用。我們都知道,有些運動員是競技型的,越是在激烈競爭的場合,就越能取得上好的成績。
《蘭亭序》就是隨意瀟灑寫的,書法家對他的筆法章法解讀很多,這符合王羲之的想法嗎?
謝謝好友邀請!《蘭亭序集》是王羲之即興而作,不但書法寫的灑脫自如,其文章也被編入《古文觀止》流傳至今。遺憾的是,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蘭亭序集》的摹本而不是真跡。至于書法家對《蘭亭序集》筆法及章法的解讀,并不一定符合王羲之當時的想法,所謂的筆法和章法的解讀,都是猜測罷了。王羲之當時怎么想的,只有王羲之自己知道。
用心恰恰無,無心恰恰用。王羲之作《蘭亭序集》是在微醉狀態(tài)下乘興而作,根據(jù)推斷,王羲之當時并沒有想的太多,只是文人雅士們推舉王羲之為他們所著的文章作序。在那樣的氛圍和狀態(tài)下,王羲之就憑借著自己深厚的文學(xué)功底和嫻熟的書法技巧,很快完成了《蘭亭序集》的撰寫。使王羲之意想不到的是,這篇散文——《蘭亭序集》不但會被后人收入《古文觀止》,其書法作品也會被世人譽為“天下第一行書”。
關(guān)于書法家們對王羲之 《蘭亭序集》的筆法和章法的解讀是否符合王羲之當時的想法,都是按照他們自己揣摩的,其實,王羲之當時是沒有任何想法的,他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但同時也說明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當時參與修文的幾十個文人雅士對王羲之的文采和深厚的書法功力都是認可的。王羲之《蘭亭序集》的筆法和章法布局乃至墨法變化,都堪稱一絕!所以說,書法家對《蘭亭序集》的用筆和章法進行研習和解讀,也是可以理解的。